『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是希涅斯,就在刚刚我居然还觉得派蒙没问题,要不是遇到了艾尔海森我真就信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宴会就已经在等待众位宾客的临幸。
希涅斯和厄歌莉娅跟着荧和派蒙一同来到大巴扎,一位明显的剧团成员立马前来迎接,
“几位就是妮露的朋友吧?我是剧团的演员,妮露让我在外面迎接几位贵客。她现在正在最里面的会客厅等着你们呢。”
但说实话,这位演员比起本职来说更像是一位服务生,至少在希涅斯看来,他的专业素质程度并不比一些大酒店的服务员差。
“所以你今天扮演的是服务生?”
非著名提瓦特嘴替,派蒙,在这一刻又起了作用。
希涅斯没想吐的嘈她吐,希涅斯想吐的嘈,她更要吐!
此言一出,那位演员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搞不懂,这个飘在空中的小玩意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甚至在他目送着荧按住派蒙的嘴将她拉走之后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小声反问了一句,
“很像服务生吗?可这是我们一会的演出服啊!”
顺着一路上剧团成员的指引,希涅斯四人毫不费力的就来到了妮露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会客厅。
一进门,派蒙就直接‘哇’了出来,她看着大厅正中央那张长长的桌子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说实话,要不是担心荧揍她一顿,她已经扑上去开吃了!
对派蒙来说,这不仅仅是一顿大餐,更是顺不清的摩拉!
“荧,你说我们吃街边小店都那么贵,那妮露准备着一场宴会该花了多少摩拉?”
显然派蒙再一次成为了嘴替,因为她问的问题也是荧想问的,万万没想到,妮露居然是个隐藏的小富婆!
“哈哈~”
悦耳的笑声从前方飘来,其中还夹着铃铛清脆的碰撞声。
妮露迈着优雅的舞步不急不缓的来到几人身前,提着裙摆欠身打了个招呼,
“欢迎你们的到来,各位!”
一阵无聊的寒暄过后,派蒙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妮露,这次你花了多少摩拉啊?”
妮露摇头轻笑,扭头看向大厅尽头的隔间,
“这次可不是我付的钱,真正的有钱人另有其人。迪娜泽黛,轮到你出场了!”
妮露话音刚落,一个小脑袋就从隔间内探出,正是侥幸捡回一条生命的迪娜泽黛。
迪娜泽黛来到众人面前先是向众人致歉,
“抱歉各位,如果知道是你们的话我应该一开始就露面的...”
没错,迪娜泽黛那个探头的动作就是在观察到来的客人都有哪些。
妮露在邀请迪娜泽黛的时候就和她说过,这次参加宴会的人不仅有她们已经见过的那几位异乡客,还有现任代理大贤者艾尔海森以及重新复职的大风纪官赛诺。
前面四个没什么好在意的,迪娜泽黛都已经接触过了,不存在什么怕生的问题。
也就是说,最后这两位才是重量级选手,前者位于整个须弥权利的顶点,几乎可以说除了草神没有人能和他掰一掰手腕。
而另一个就更夸张了,复职短短一周多的时间里,有至少5天都在四处抓人!
据某位不知名的迪姓富家千金所说,她父亲有一个记载了好友名字的本子,这段时间她总能看到他老爸时不时拿出本子画一下。
对此,迪娜泽黛自然不可能没有一点好奇,于是她就选了一个他父亲正在画本子的时候开口了,
“父亲,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老朋友又走了一个...”
没等迪父说完一整句话,他家订购的报纸就已经送了过来。
由于这几天信息量太大,今天死个博士,明天抓个教授,更不用说在教授手下打杂的研究学员了。
这也就导致,原本因为虚空已经灰飞烟灭的报纸再次出现,甚至由原来的月报,日报改成了时报。
据说还有某个丧心病狂的老板想要改成半小时报,最后被他手下的记者骂清醒了。
接过下人手中的报纸,迪父大概扫了一眼,无声叹息,这次倒没有动笔,他直接把笔记本的那一页都撕下去了。
希涅斯听着迪娜泽黛的故事越听越不对劲,迪娜泽黛他爹怎么感觉跟阎王似的,谁凉了就把谁勾走...
派蒙挠了挠头,不出意外的又一次成为嘴替,只不过这次她成了全场人的嘴替就是了,
“迪娜泽黛,你老爸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要用笔记本来记人?”
“微观金融资产调控师!”
“那是什么?”
“通俗点说,就是借贷的...”
迪娜泽黛眼神有些飘忽,毕竟这个工作一向不太受人尊敬。
但迪娜泽黛这个回答成功解答了其余人的疑惑,合着你爹手里的不是友人帐,而是欠条是吧?
嘶,不过这玩意从某种意义上说,跟友人帐也有一些共同之处,比如你拿着它们去找债主的时候,通常都不会遇到什么友善的人。
派蒙看着周围人都是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立马也‘奥’了一声,表示她也懂了,
“迪娜泽黛,你父亲糊涂啊,虽然他们本人死了,但是他们还有家人啊,这欠条被你父亲直接毁了多可惜啊!”
“...”
你‘奥’个锤子!
希涅斯默默远离了派蒙两步,没别的意思,他就是担心派蒙把她的傻气传染给他。
此刻荧也有些无语,
“别忘了,是赛诺抓的他们,而且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须弥物价涨的这么快?”
派蒙只是挠了挠头,然后,
“奥~”
“...”
荧一眼就看出来,派蒙还是没懂,不过谁管她啊!爱懂不懂!
妮露笑意盈盈的看着傻的离谱的派蒙,默默在心里吐槽道,这小玩意,还是看别人养有意思,换做是她的话,不出一个月,她就会受不了了。
一念至此,妮露连忙摆了摆头,以她对派蒙的了解,到时候受不了的可能不止她,还有她的钱包。
看着仅有的几人,妮露不禁问道,
“其他几位呢?他们说了什么时候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