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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 章 不是,他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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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屏心里一个咯噔,这洞察一切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真的不会发现什么吗?

屠桁川见他盯着屏屏不说话,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大师,怎么了?”

男人看着抱着苏屏走到自己面前的屠桁川,开口。

“你先将她放下来,这样她半张脸被挡住了,我看不清。”

苏屏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她印堂发黑的话,谁知道说了这么一句。

害得她还怪期待的。

屠桁川倒是很尊重他,听话地将苏屏放到对面的沙发上。

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因为有葫芦娃的话,苏屏心里丝毫不慌,光明正大地看了回去。

两人对视了一会后,男人率先移开了目光。

葫芦娃看着苏屏像只斗胜的公鸡一样满脸骄傲,有些丢人。

它都不想说她,说了她又不爱听。

听到男人叹了一口气,苏屏越来越怀疑他是在故弄玄虚。

不等她说话,屠桁川已经开口了。

“大师,为何叹气?”

男人再次看了一眼苏屏,然后视线落在桌上的生辰八字上。

说道:“有点怪。”

怪?

苏屏看向他,正打算看他怎么编的时候,就听到他再次开口。

“人和生辰八字对不上,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苏屏心里咯噔一声,面上面无表情,其实已经开始慌了。

【葫芦娃,什么情况,不是说他不会察觉到吗?】

屠桁川皱眉,问道:“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屏傻眼了,他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呢?

这男人就差没把她不是原主的话说出来了。

男人却故作高知的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忽然拿着桌上的生辰八字不敢置信地凑近苏屏。

“真奇怪,虽然生辰八字对不上,但是她和这具身体却出奇地契合。”

“怪不得……”

他说话说一半,让屠桁川的眉心越皱越深。

他只是想让大师帮忙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屏屏,不是的话能不能用招魂术将屏屏的魂召唤回来。

结果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

他有些心急地问道:“大师,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

“她是她,她又不是她。”

这下不止是屠桁川,就连苏屏都蒙了。

她想收回刚刚的话,这男人不会就是个骗子吧?

这打得一手好太极,说了跟没说一样。

“可是我只想要她!”

屠桁川忽然握住苏屏的手,执拗地说道。

“你确定了吗?”

男人看着屠桁川,一脸严肃地问道。

苏屏听着他们的话,她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每句话她都能听懂,但是串在一起她真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屠桁川坚定地点头,哪怕跟大师说那个方法对他的身体有损耗,他也不后悔。

只要他的屏屏能回到他身边。

苏屏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那个男人就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

又拿出一个碗。

甚至都没有火,直接徒手点燃了那张符纸。

苏屏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暗自咬牙。

可恶,真的让他装到了。

符纸一秒就染成了灰烬,然后那个男人朝屠桁川伸出手:“她的头发呢?”

苏屏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摇了摇头。

她不想烧头发。

下一秒,她就看到屠桁川起身,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了一个透明的袋子。

里面装的正是她的头发。

苏屏气得不行,她本来就因为熬夜头发掉了不少,屠桁川这个狗男人还趁她睡着偷偷剪她的头发!

男人将头发从袋子里面拿出来,不知道嘴巴里面念了什么,忽然她的头发就燃了起来。

看着自己燃烧着的头发,苏屏忽然头皮有点发麻,那个火仿佛烧在她的头上一样,让她有些难受。

然后男人将手掌上快燃成空气的头发尽数倒在了碗里面。

嘴巴里面一直不停地念叨着,然后又往碗里放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越看越像一个神棍。

苏屏心里默默蛐蛐着,忽然嘴里念念有词的男人目光犀利地看向她。

他怎么知道她在心里蛐蛐他?

下一秒,苏屏的手就被他抓了过去。

她看着他将她的手掌摊开,然后在她的手心里面划了一下。

明明指尖都没有碰到她的手掌心,但是莫名她的手掌心感觉到一阵疼痛。

肉眼可见地手心里面出现了一道小的口子,血很快流了出来。

看着自己莫名其妙流血,苏屏叫出声。

屠桁川连忙安抚她:“屏屏别怕,不痛的很快就好了。”

他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苏屏直接另一只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流血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痛了!”

屠桁川愣了愣,忽然从厨房里面找来一把匕首。

当着苏屏的面就在自己手心里面划了一刀。

动作之快,好像划的不是他自己的手心一样。

鲜红的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苏屏头皮发麻,她都忘了这屠桁川有病了。

谁知道他说划就划。

屠桁川见她盯着自己的手掌心,勾唇笑了笑。

屏屏这是心疼他了吗?

“屏屏,有我陪着你,你就不痛了。”

苏屏单纯觉得他有病。

就连一旁的男人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第一次遇见病娇,不理解,但尊重。

屠桁川说完,用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握住苏屏的手。

看着两人的血交融在一起,他忽然觉得很开心。

这下不等苏屏动手,一旁忙活了半天的男人直接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搁。

“老子花费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快完成了,你给我把自己的血加进去干嘛!”

听着声音,苏屏都能感觉到他的崩溃。

屠桁川有些无措地眨眨眼睛,看着自己和苏屏的血流到那个碗里面。

“我不知道。”

男人都要被他气笑了,这人明明一开始还挺正常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要不再来一次?”

见男人不说话,屠桁川提出建议。

这句话成功将男人心中的怒火再次点燃,他直接起身一脸晦气地看着屠桁川。

“你说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我还谢谢惠顾呢!自己玩吧老子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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