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料子透明不说,领口处竟还采用了开口较低的V领设计,露出了锁骨和一小片胸口的肌肤。
此外,衣服还采用了束腰的设计,穿上去会让女生的腰部更加纤细。
这样的衣服,如果放在二十二世纪,并不罕见。
但是现在——
莫名地,一股热意袭上她的双颊。
玛德,这不就是古代的情趣睡衣吗?
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凌楚玥下意识地就把薄纱胡乱地团起来,想要往被子里塞。
不成想赵嬷嬷已经先一步走了进来。
自然也看到了凌楚玥手里的粉色薄纱。
想起昨晚的乌龙,向来稳重自持的赵嬷嬷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凌楚玥一看,就知道,这粉色薄纱肯定跟赵嬷嬷有关。
当即也不藏了,直接递到了赵嬷嬷的面前,狐疑道:“嬷嬷,这衣服该不会是……你的吧?”
赵嬷嬷闻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为了保住自己为数不多的晚节,她一边咳嗽,一边摆手否认。
“王妃,你这是什么眼神?这衣服,你觉是奴婢能穿的吗?”
怎么就不能穿了?
二十二世纪的女人,多的是七八十岁,还妖艳的飞起了。
不过为了不吓唬赵嬷嬷,她也就不吱声了。
“那这衣服是谁的?好端端的怎么会放在我的床上?”
赵嬷嬷心虚的眼神闪烁,嘴里小声嘀咕着:“在王妃的床上,也许,大概,可能,就是王妃的吧?毕竟一个下人,也不可能把衣服放在主子床上啊。”
凌楚玥凝眉:“我的?不可能……”
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只觉当头劈下一道惊雷,电的她外焦里嫩的。
轻薄透亮的纱裙……
众人的贺喜……
门外听墙角的众人……
昨晚,从别院回来后感觉到的那一连串违和的事情,突然就变的合理起来。
一阵热意“轰”地一声袭上凌楚玥的脑海,让她的脸顿时红的犹如煮熟的虾子。
啊啊啊!
让她去死吧!
她没脸活了!
看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凌楚玥,赵嬷嬷也不急着把人从里面挖出来。
毕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脸皮嫩。
要是惹恼的,就不好了。
于是凌楚玥一起床,就直接跑去了隔壁。
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于是当李德全想找凌楚玥询问主子后续的治疗方案时,就收到厚厚一沓纸。
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他迁怒地狠狠踹了燕飞一脚。
“老爹,你干什么?我今天可是什么都没做?”
燕飞一脸无辜。
“都怪你,要不是你曲解王爷和王妃的话,至于发生昨天那场乌龙吗?现在好了,王妃都被我们吓的不敢回来了!”
李德全指着燕飞的鼻子就是一通臭骂。
直到骂舒服了,这才抱着那叠纸去找主子汇报。
……
书房里。
萧祁煜把每张纸上的内容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道:“交给玄璃,让他按照王妃的要求,尽快做出来。”
玄璃,是御王府四大卫中千钧卫的统领,擅长各种武器工艺制造。
李德全应了一声,随即看见萧祁煜放在手边的药,一脸不赞同道:“主子,你怎么又不吃药?王妃都说了,这药有助于缓解你体内的痛疼,而且也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萧祁煜几乎是李德全从小看到大的,以至于相处起来,也比其他人自在许多。
尤其在事关他的身体时,李德全更是完全不会把他当主子看待。
该责备责备,该唠叨唠叨。
萧祁煜:“早上的毒症没有发作。”
“不管有没有发作……你说什么?没有发作?”
李德全猛地瞪大一双眯缝眼,想要看清萧祁煜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在确定萧祁煜说的是真的,他忍不住一双老眼泛红,朝着皇陵的方向开始呼喊先皇。
“先皇保佑,先皇保佑啊!”
萧祁煜:“或许你应该说王妃保佑。”
李德全猛地一拍大腿,然后激动道:“是王妃!肯定是王妃昨晚对你的治疗起到了效果。”
要知道放在以往,萧祁煜是早晚各发作一次。
最初的时候,萧祁煜疼的满地打滚,甚至不惜以头撞墙,只为减轻一点毒症发作带来的痛苦。
他们这些奴才却只能在边上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
迄今为止,整整六年了。
主子从一开始的满地打滚,慢慢地到现在的面不改色。
不是毒症减轻了,而是主子慢慢习惯了。
就在他们以为,这样绝望的疼痛就要伴随主子一生时,上天竟然给他们送来这么牛逼轰轰的王妃。
李德全决定,从此以后,他要把王妃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有关于凌家,查的怎么样?”
萧祁煜看着手里的《夏兮舟游记》,随意问道。
李德全:“是被人陷害的,整个太医署的人都有参与。但是幕后主使,还没有查到。”
萧祁煜:“王妃呢?”
李德全愣了片刻,然后道:“王妃确实就是凌家最小的那位小姐,凌思思和凌文灏的反应做不了假。至于为何突然变得跟以往判若两人,会不会是因为家中突逢变故的原因?”
“王妃在凌家时,生活痕迹非常的简单。自四岁那年,被凌家夫妻从北疆送回盛京后,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听到这里,萧祁煜的眸光轻微地闪了闪,然后很快恢复平静。
李德全继续汇报千机卫送来的情报信息道:“许是从北疆回到盛京,一时有些不习惯,就不怎么出门,除了跟着凌元泰学习医术,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看书,慢慢地就养成了怯懦胆小的性子。”
“也没有什么朋友,明月郡主算是一个!。”
萧祁煜:“明月?”
想到凌楚玥对待沈明月的态度,那可不是什么朋友该有的态度。
李德全点了点头,然后道:“两年前,明月郡主十五岁生辰时,突然就邀请了凌家的孩子,自那日开始,两人的来往便多了起来。”
看着信笺上描述的事件,李德全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萧祁煜:“怎么了?”
李德全有些不悦道:“就是看两人的相处,明月郡主好似并没有把王妃当成她的朋友。”
说着,他把手里的信笺递了上去。
萧祁煜看着上面的记录,眉心缓缓地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