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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牢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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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兴奋地趴在一堆贵重首饰前,一会拿起金簪子咬,一会儿又举起玉手镯对着光照,越看越喜欢。
李轻颜继续打坐,女人将首饰全都揣怀里头,然后斜眼睨李轻颜,见她当真认真打坐,她也退到一边角落里靠墙休息。
入夜,李轻颜仍在打坐,狱卒送来饭菜,李轻颜也饿了,终于睁开眼,下床正要取饭,就被女人一把推开,饭篮子被她抢了去,然后,她便用脏兮兮的手将饭菜一顿乱抓,油腻腻的手破衣烂衫上揩了两下,再拿筷子吃。
这样,李轻颜哪里还能吃得下去,光看着就觉得恶心了。
她只好又坐回草床上继续打坐。
那女人吃完两人份的牢饭,拍着肚皮一派满足地靠墙休息,扯了根草戳牙。
二人算是相安无事了一两个时辰后,女人就在屋里大便,李轻颜终是受不住躲到一边,用帕子捂住鼻子。
晚间,李轻颜睡了,女人悄悄走近,拨出匕首,正要刺时,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一软倒下,李轻颜坐起,踢了踢肥婆娘,婆娘神识很清楚,就是不能动弹。
“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吗?”李轻颜笑问。
婆娘摇头,眼中满是惊恐。
“我是谁你肯定是知道的,为何来此,可知?”
女人点头又摇头。
“就因为当今皇后娘娘,还有果郡王妃,果郡王妃的孙儿,皇上跟前的祥大伴都是同你中的一样的毒,你面儿可真大呢。”
女人道:“所以,你果然承认,皇后娘娘也是你害的?”
“所以,你果然是来害我的,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女人装懵:“你说什么?莫明其妙,你这点事,早在京城传开了,老娘知道稀奇吗?”
“就算在京城传开了,你关在牢里怎么知道的?”李轻颜道。
女人道:“狱卒说的,稀奇吗?”
李轻颜又踹了她一脚:“那你就这样呆着吧,脏死了。”
说完,她又往草床去,突然,本该瘫在地上的女人骤然跃起向她攻去,李轻颜听到声响已然来不及,后脑重重挨了一记,倒下。
女人拍了拍手轻蔑嗤道:“早知道你会毒了,老娘混江湖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容易中了你的道!”
然后,她也踢了李轻颜一脚:“踢老娘,整个江湖还没几个敢的,小娘皮胆子不小啊。”
一边说,一边又往李轻颜身上摸:“还藏银钱不?听说你们这种人,最爱戴银票在身的,怎么就没找着。”
摸了一阵没摸着,将李轻颜拎起,绑起来,抽下腰带一搓,然后放水里津湿,对着李轻颜就抽打,湿的皮条抽在身上格外疼痛,挨了几下李轻颜就痛醒了,她忍着痛一动不动,由着女人施为。
是夜,皇后薨!因为她还顶着皇后的名头,孝钟敲响,满城缟素。
刘御使连夜在宫前敲鼓,要求皇帝严惩毒杀皇后的主凶,李轻颜。
而他还不止一个人去的,带着都察府好几个御使一起,这一闹,惊动了不少百姓,也跟着起哄,事情一下子闹大了。
李二老爷得知,急得头发都白了,与二夫人一起商议办法,老太爷则连夜进了宫,求见皇帝,皇帝没见,让他回去。
李承郅赶到晋王府,晋王妃早就去了宫里见皇贵妃,皇贵妃此时也六神无主,面对晋王妃有几分愧疚:“这事还真是……本宫也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这……这……她毕竟是皇后,这一死,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晋王妃道:“你该知道阿颜不是那种人,皇后已经是这样了,还有必要下毒害她吗?”
皇贵妃讪讪道:“是啊,阿颜素来懂事知礼,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可这一切又偏偏这么凑巧,就算本宫心里清楚,如今也说不清了呀。”
晋王妃知道找贵妃也没用,找皇上更没用,皇上心里怕是比自己更清楚,李轻颜并非凶手,但如今舆情如此,皇帝也没办法,除非有铁证证明与李轻颜无关。
林相是皇后的娘家人,皇后死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本就与李老太爷不对府,趁机拿李轻颜作伐,而宁王一派闹得更凶,非说李轻颜是受晋王妃指使,毒死皇后就是为了帮助晋王上位,皇后一死,宁王便失去了最大的护持,这话也有几分可信度,骗得国子监不少学生子也跟着闹。
学生一闹,事情就越发不可收拾,朝堂之上,几乎都一边倒的要求皇帝对李轻颜处以极刑。
而身为李轻颜夫君的晋王世子赵鸿昱却迟迟没露面,李家人四处奔走,却也无能为力,群情激奋时,越辩解越添乱,连李家门口都有不知情的学子和百姓在闹,弑杀国母,该抄家灭族才是。
皇帝脑壳都是木的,他连夜去看望了皇后,毕竟几十年夫妻,这一死,再也不复相见,还是有些情份在的。
皇后的死相很难看,像是遇到极为惊恐之事,眼睛瞪得快要脱窗,忤作验证是吓死的。
所以,将这个结果告诉大臣和学子们,他们是不是会清醒一点,承认李轻颜是冤枉的?
不能!
皇帝深知这幕后有人策划,是非要扣个屎盆子在李轻颜头上,这是有多恨她呢?非要她死吗?
“祥福,把阿晟叫来。”皇帝支着头,一夜未有好眠,年纪大了精神不济。
赵鸿晟很快到了,皇帝问:“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没想好要怎么收场吗?不是你恨她恨到了非要她死的地步?”
赵鸿晟面无表情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局?我想让师姐死?”
皇帝道:“难道不是?你同她师出同门,皇后中的毒,她有,你也有,而你进出宫更方便轻松,要说天底下有谁最恨皇后,应该就是你了。”
这话来得很重,赵鸿晟却不生气,仍然面无表情以自腰间解下令牌放在龙案之上,也不解释,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儿?回来,怎么说不得一两句,就生气了,一生气就跑,阿晟,你不能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直都是这样,难怪阿颜不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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