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所谓,枪打出头鸟。
如果叶澈自己反对,想自立为帝,那肯定会被群起而攻之。
显然是不利的。
所以干脆支持太子为帝!
而且这位大哥对自己也还不错。
这逢年过节,还派人捎些东西过来,算是比较有人情味的。
等自己羽翼丰满了,自己再去争夺这个帝位吧。
如今叶澈的地盘虽然很大,可是土地贫瘠,百姓贫困,连温饱都很难。
要从江南或是关中之地运来粮食才能解决饥荒。
一旦别人掐住了喉咙,那齐国境内很可能发生饥荒。
所以,叶澈不得不暂时不考虑争夺帝位。
所谓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林烨闻言,脸上绽放出由衷的笑容,道:
“贤婿啊,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如此深明大义。”
言罢,林烨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你能亲笔写一封信给太子,明确表达你的支持之意,那在关键时刻,一定会扭转乾坤。太子殿下若能得知你的心意,定会更加信任你。贤婿,你以为此法如何?”
叶澈闻言,微微颔首,轻轻抚了抚袖口,道:
“岳父大人,言之有理,既然我已决定支持大哥,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说罢,叶澈提笔蘸墨,写了一封信。
林烨接过叶澈递来的信,满脸堆笑,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上。
“哈哈,有这封信在手,太子登基之路无疑将平坦许多。我这便安排最可靠的心腹,星夜兼程送往京城,确保万无一失。”
叶澈淡然一笑,轻轻点头。
林烨随即转身,步伐轻快地离开了房间,仿佛肩上压着的重担已减去大半。
待林烨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高辰上前一步,低声对叶澈道:
“殿下,庆国公虽是您至亲,却不为您考虑。以您目前的声望与实力,若果断行事,突袭关中,直取京城,未尝不可成就一番霸业。”
叶澈闻言,目光深邃,轻轻摇了摇头,道:
“高辰,我也考虑过此事。若我真如此行事,即便能暂时坐上那龙椅,面对的也将是一个支离破碎、人心涣散的大乾。诸侯割据,亲王各怀异志,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能否真心归附,皆是未知之数。此等风险,我实难承受。”
高辰闻言,也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点头道:
“殿下深谋远虑。如今大乾内忧外患,正是风雨飘摇之际,您若无名分而强行称帝,无异于置身火海,四面受敌。且治理天下,可不是行军打仗。”
叶澈继续说道:“这入主关中,治理天下,非单凭武力可成。民心、士气、制度,缺一不可。如今时机未至,我需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业。”
高辰闻言,眼中闪过敬佩之色,躬身道:
“殿下高瞻远瞩,高辰佩服。”
随后,高辰将神机营的战报禀告给叶澈。
同时向叶澈禀告了一些问题。
比如这火铳炸膛、哑火等问题。
这些问题只能慢慢改进了。
上方城。
巍峨屹立于群山环抱之中。
地理位置很险要。
因为这里距北阙关只有百里之遥。
房间内,李翰眉宇间满是忧虑。
据斥候带回的情报所言,齐国军队在北阙关外布置的火炮阵地,等待着他们。
那火炮的威力,是见识过了,实在太可怕了。
能够将人活活震死!
就算是身穿铁甲,内脏也会被震碎!
此时,贾怀珍步入房间,叹了声:
“国主,北阙关局势危急,叶澈的兵马已将之团团围住,加之那火炮的威胁,我们若想与关内守军内外夹击,难度堪比登天。”
李翰闻言,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
酒液溅出,落在衣襟上,却浑然未觉。
他猛灌一口酒,叹了声,道:“难道真要让我放弃北阙关,绕道而行?那可是八九百里的迢迢征途,且道路崎岖,凶险万分。”
“国主,形势比人强。若我们继续在此僵持,只怕很快便会陷入叶澈的包围之中,到那时,再想撤退可就难了。”
贾怀珍提醒道。
砰!
李翰一拳重重砸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酒盏翻倒,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是该死!本国主本以为此次东出,定能一举荡平大乾的宁西行省,没想到竟被这叶澈绊住了脚步!”
贾怀珍沉吟片刻,道:“国主,如今局势紧迫,我们还是应该找叶澈和谈。毕竟,大乾的皇帝尚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这是我们手中最大的筹码。只是谈判的条件要降低一些了。”
李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正是,叶澈那小子虽然棘手,但他的父亲可还在我手上呢。这足够让他好好掂量掂量了。你即刻启程前往安州城,面见叶澈,传达我的意思。告诉他,条件我们可以放低,但前提条件必须是确保我们能够安全撤离此地。”
贾怀珍闻言,神情一凛,道:“国主放心,臣定当不辱使命,即刻启程前往安州城。”
清晨。
叶澈正在院子之中修炼。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为那棱角分明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他闭目凝神,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龙吟真气。
这些真气如同游龙般在他体表游动,震动着空气,发出嗡嗡的颤音。
正当这修炼进入佳境之时,侍卫队长徐荣走了过来。
自从周通成为禁军统领之后,原是周通跟班的徐荣,便被提升为侍卫队长。
“殿下。”
徐荣行至叶澈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即低声禀告道,“那个贾怀珍,又来了。”
叶澈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又来了?呵,他还真是不死心啊。走吧,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又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贾怀珍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身姿虽挺拔,但脸色却难掩疲惫与焦虑。
见叶澈来了,他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道:
“见过齐王殿下。”
叶澈坐在主位上,微微一笑,道:“贾怀珍,你又来找我做什么?”
贾怀珍冷哼一声,大声说道:“齐王殿下,你父皇在我们手上,你难道一点都不紧张和担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