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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涛收拢了八万残兵已经浩浩荡荡地抵达了梁山府的洪山县。
叶涛骑在马上,面色冷酷,目光如鹰,环视眼前的县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李彦轻声提醒道:“殿下,叶澈已经让张北海带着一万骑兵在洪山县驻守了。”
叶涛冷哼一声,不屑道:“张北海?一个小小的虎贲将军,也敢挡我的路?你立刻去传令,让他来见我!他难道不知道本殿下在此?还不快滚过来拜见。”
李彦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策马进城去通知张北海。
没过多久,李彦却一脸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他的衣衫凌乱,脸上有明显的拳脚痕迹,显然是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叶涛见状,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怎么回事?谁敢打你?你可是大乾的国公爷!”
李彦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道:
“殿下,张北海不愧是叶澈狗腿子,他……他拒不见您,还说……说您是败军之将,不配见他。”
叶涛闻言,气得脸色铁青,猛地拔出腰间长剑,怒吼道:
“反了!好个张北海!竟敢如此嚣张!我今日就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大乾国的真正主人!”
说罢,他一声令下,八万大军立刻向洪山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然而。
就在叶涛的八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冲向洪山县时,等待他们的是城墙上黑漆漆、冰冷无情的炮口。
张北海早已在城墙上布置了十几门火炮。
这些火炮如同狰狞的巨兽,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随着张北海一声令下,火炮齐声轰鸣,震耳欲聋的炮声在天地间回荡,仿佛连天空都被震得颤抖。
炮弹如同流星般划破天际,砸向叶涛的军队。
炮弹落地之处,尘土飞扬,碎石四溅,仿佛整片大地都在颤抖。
叶涛的军队在炮火的打击下瞬间陷入了混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叶涛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一幕,他从未想过会遇到如此强大的火力。
他脸色苍白,手中的长剑无力地垂落,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
他的八万大军在火炮的轰击下,如同被割倒的麦田一般,一片片地倒下,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李彦和姚新武等人站在叶涛身边,同样傻眼了,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这些兵马本就已经是疲于奔命、士气低落的残兵败将,此刻面对张北海这从未见过的火炮,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在火炮的猛烈轰击下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惊恐万分,纷纷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就在此时,城门突然大开,张北海率领的一万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冲出城来。
他们手持长枪,身披重甲,如同漆黑的风暴般席卷而过。
李彦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喊道:“殿下快走!不然我们要成为叶澈的阶下囚了!”
叶涛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紧握长剑,大声怒吼道:
“叶澈,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但此时形势已经不容他多作停留,他只能在姚新武等人的护送下,仓皇逃离战场。
张北海的骑兵在战场上冲杀如风,叶涛的军队在他们面前如同溃堤的洪水般四散奔逃。
投降者更是多不胜数!
张北海得意地哈哈大笑,吩咐左右道:“快,立刻给殿下报功!我们今日一战,不仅击溃了叶涛的军队,还俘获了大量降兵,实乃大功一件!”
哀牢山。
叶澈在房间内修行,突然大门被推开。
一名侍从快步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封密封的信件,恭敬地呈到叶澈面前:
“殿下,张北海将军的来信。”
叶澈微微一笑,接过信件,轻轻拆开。
顿时,他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信中详细描述了张北海如何以少胜多,大败叶涛的军队,并且收拢了一万多大乾残兵。
“哈哈,好!张北海果然不负我所望!”
叶澈抿嘴一笑。
这时,李焕、梁兆龙、席暮春、周通等人早已得知消息,纷纷上前恭喜。
“殿下英明,张北海将军勇猛善战,此次大胜实乃天意也。”李焕率先开口道。
叶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我那二哥非要跟我打,这折损的也是大乾的士兵,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李焕闻言,笑道:“殿下,现在叶涛一败涂地,看他回去如何交差?陛下素来偏爱于他,但此次战败,只怕也保不住他了。”
叶澈点了点头,道:“既然都撕破脸了,也没必要留情面了。给我传令给李策,让他派兵将叶涛占据的三府全部夺回来。”
“是!”梁兆龙等人齐声应道。
“另外,”叶澈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天水城那边,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郭勇与宗月凌飞已经大战了七八天,正是我们出兵的好时机。”
“殿下英明!”梁兆龙拱手道,“那我们是否该有所行动了?”
“五日后出发,”叶澈果断地作出决定,“同时让张北海带兵北上。到时候,我们就有五万大军了,足够一举歼灭宗月凌飞和郭勇了。”
众人闻言,欣喜若狂,纷纷表示将全力以赴,为殿下效命。
乾清宫内。
叶弘此刻正斜倚在软榻之上,闭目养神。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何奎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哭着说道:
“陛下,大事不妙!二殿下所率的三十万大军,如今大败而归,只剩下数万人马了。”
叶弘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愤怒。
三十万大军,那可是大乾国一半的精锐啊,怎么可能就这么败了?
“这怎么可能!”
叶弘怒吼道,他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震得周围的宫人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那可是三十万大军啊!”
何奎哭泣着继续说道:“陛下,二殿下正带着众将在殿外磕头谢罪!他们此刻正跪在宫门外,请求陛下的宽恕。”
叶弘的脸色更加阴沉了,猛地坐起身来,怒道:“这该死的畜生,还有脸回来?他简直是在丢我大乾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