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赵楚昀看了看两母女,一脸憋闷。
“考什么湖大?考北大!”
白红瑶和白乐珊愣了愣,不知道赵楚昀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古怪。
“劳资为了考个湖大都复读一年。”
赵楚昀不满的看向白红瑶:“白总,你是故意寒碜我的吧?”
这下白红瑶才反应过来,两母女都笑出了声。
“妈的,真是对母女花啊,1+1大于3的效果。”
赵楚昀瞥了眼就转移了视线,客厅划分成若干个区域,正中间是一组大沙发,左手边是厨房,上边是长方条餐桌。
旁边还有个吧台,吧台后面是一个胡桃柜,柜子上面陈列着一瓶瓶红酒。
“乐珊,我喊赵总过来是打网球的,你是复习功课还和我们一起玩?”
白红瑶揉着女儿的小脑袋,她没有把白乐珊和赵楚昀当成同龄人,而是下意识的把赵楚昀和自己划为同类人。
也对,商界谁会把郡沙小赵总当成大学生?
“打网球!”
“那赵总你先等下,我们先上去换衣服。”
说着两母女就上了楼,把赵楚昀一个人留在客厅,赵楚昀溜达着从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又到厨房瞅了瞅。
厨房。
段姨朝赵楚昀笑了一下。
她现在有些犯迷糊了,这个男生到底白总自己要用呢,还是给女儿准备的?
“难道白总现在就寻摸上门女婿了?”
“也对,白总的公司那么大,就这么一个女儿· · · · ”
没一会儿,白红瑶和白乐珊就从二楼下来了。
两人穿着白色的网球服,只不过白红瑶的下半身是短裤,白乐珊的是短裙。
一个171;
一个168。
两母女身材高挑,浑圆紧绷的大长腿,纤细的腰肢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我错了,不是1+1大于3,是1+1大于5的效果。”
赵楚昀光明磊落,目不斜视:“你们真的会打网球?”
“楚昀哥,我6岁开始学,上高中学习紧张才停下来的。”
白乐珊挥了挥球拍:“我妈妈和我一起学的,有时间我们会在家里打一场比赛,不过多数是我赢。”
“乐珊还拿过不少奖,当然只是郡沙的比赛,不过我不想她走这条路。”
说着,白红瑶扔给赵楚昀一套网球服:“新的!”
她没有解释家里为什么会备着男人的网球服,只是指着一楼的一个卧室。
赵楚昀也没有问,等他换好出来,白红瑶和白乐珊已经开打了。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握拍、站姿、抛球、挥拍,两个人都非常专注。
赵楚昀没有打过网球,乒乓球和羽毛球倒是会,他懒洋洋的坐在藤椅上,时不时的活跃气氛喊一声“好球。”
是真的好球,不是那个“好球。”
当然,也是两对“好球。”
每次见白红瑶都是穿着外套,没想到171的个头打起网球还那么矫健,步伐那么灵活。
再看向白乐珊。
高三了,该发育的都发育了。
而且更有活力。
球场很正规,大小,划线,球网都是国际标准。
大概是为了安全性,三面都砌了墙,里面还有一层铁丝网,毕竟家里没有男人。
赵楚昀突然想起了黄月书,同样是高中生,一个是学渣,一个北大苗子还打得一手好网球。
“哎,别人家的妹妹。”
不过一想起刘翠熙,赵楚昀又释然了。
白乐珊会网球,陈初夏会赛车,拳击,那是因为陈建国和白红瑶有钱,赢在了起跑线啊。
普通人家顶多想到的就是给孩子学个画画、跳舞吧。
网球落地的声音很大,两母女挥汗如雨,还伴随着“喊”声!
“赵总,你来。”
打了一会,白红瑶过来拿着毛巾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好久没打体力跟不上了。”
“楚昀哥!”
白乐珊在另一头挥着拍子呼喊。
赵楚昀起身拿着球拍挥了挥:“我只会打羽毛球,网球场我只在电视上见过。”
“没事,你就当羽毛球打。”
白红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本来就是运动运动出身汗。
不过赵楚昀姿势都不对,羽毛球和网球的区别还是很大的,白乐珊喂球,赵楚昀才凭着蛮力勉强接住几个。
看了一会,白红瑶实在坐不住了。
“赵总,我教你。”
说着,她就拿着球拍过来,做起动作:“首先是站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身体重心均匀分配在两脚之间,保持平衡。”
“然后是握拍。”
白红瑶一边做着动作一边转头看向赵楚昀:“你那样不对,不用那么紧,避免过分用力。”
“这样。”
示范了几下,白红瑶犹豫了一会,放下球拍,然后从后面握住赵楚昀的双手。
又拍了拍赵楚昀的胳膊:“肩膀放松自然,保持身体自立并稍微前倾,挥拍时要利用腰部旋转产生的力量· · · · ”
“腰部的力量?”
赵楚昀一挥拍,两人都僵住了。
实际上白红瑶从后面贴住赵楚昀心里就起了涟漪,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
“楚昀哥!再来!”
这时对面的白乐珊打破了两人的尴尬。
白红瑶又坐回了椅子,在场边指挥。
三人轮流上场,白乐珊休息时也在场边大声指挥,白乐珊确实有网球天赋,赵楚昀和白红瑶二打一,她都不落下风。
一场球打下来,差不多到了晚上8点。
段姨喊了几次“吃饭了”,三个人才拿起毛巾擦着汗回到客厅。
好久没有运动出一身大汗,赵楚昀也感觉身心舒坦。
白红瑶找了条新浴巾,还亲自领着赵楚昀去二楼的浴室,看方向还是主卧。
一楼也有浴室,但是是保姆房。
段姨看得目瞪口呆,再次否定了心中的猜想,她是真的不认识什么郡沙小赵总。
好在没一会儿,白红瑶就从主卧的方向出来了,去了次卧白乐珊的房间。
可是,三分钟不到,白总又出来了,方向是主卧。
“到底什么情况!?”
段姨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突然,一道严厉的目光从二楼射过来,段姨勾着头进了厨房。
白红瑶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严厉,在家里同样如此,所以段姨来那么些年了,还是很客气的喊“白总。”
她还知道在自己之前,白红瑶换了很多个保姆了。
白红瑶给保姆开的工资很高,要求也不多,只一点:你只是个保姆,做好本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