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青龙堂堂主马天青无奈的一摊手:
“没办法呀!我让白家的护卫给打败了,咱是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技不如人那就得认!”
“什么?马爷被他们家的护卫给打败了,怎么能?马爷可是咱们这里武功最高的!”
马天青摆摆手,:“不敢当!都是大家给面子,何况咱们这里才多大的地方。
白家商队可是从南到北的横趟,人家才是高手如云呢!
不然这么大的生意场子,可不是谁都能撑起来的。
你们可都长点心吧!平时都擦亮眼睛再做事,都散了!
以后白家商队不许再来人找事,不然被我知道了,哼哼!别说我青龙堂没打招呼!”
漕帮所有的码头被四个堂主分别管辖。
每个堂主说出的话在码头上混日子的人,没有敢不重视的。
这消息一放出来,再也没人来码头找白家生意的麻烦!
青龙堂在这个码头说话比朝廷官员说话都有分量。
自此后,白家在这里做生意终于清静了。
无论哪家商号与白家商号做生意都规规矩矩的,没有一点过去的霸道行径。
这里要说没有上官家的手笔是不可能的。这个码头青龙堂代表的也是上官家的态度。
可见,上官家也有打算与白家商号日后合作下去的。
因为上官家的让步太过明显,时宜也不好让白濯在此时购买上官家的码头了,不然被人家误会就不好了。
收购码头的计划只能搁浅。
时宜立刻调整并改变了策略。
重新做了一份与漕帮的合作合同。
每次白家货船路过上官家的码头都分四成的毛利给他们,而上官家要负责漕运和码头的所有的船泊和人工费用。
两家如此合作彼此都降低了成本,两家的利润也都相应的提高了。
这份合同从签订开始至今,白家的货船在水面上再也没有被劫掠过,敲竹杠的也不敢上白家的船了。
这里面还包括官府!
官府压榨起商家来,比地头蛇狠多了,他们有着天然的优势,所以,商家对官府的行为是敢怒不敢言!
上官家给官府送了消息,漕帮参股了白家的生意,所以,白家的生意此地的官府都不再有敲竹杠的现象了。
上官家自从和白家合作后,银子累积的速度是过去的三倍!这也加快了上官家吞并水面上其他势力的速度。
水面上最大的势力是上官家的漕帮,其他几股势力加一起才能与上官家抗衡。
可惜!他们并不能做到彼此信任,所以就给了上官霖可乘之机。
短短一年,上官家几乎就统治了漕运和大部分的码头。上官锦非常佩服白家在生意方面的天赋。
他爹自从娶了娘,他娘就辅佐爹爹从普通的一个码头主子,几年间就变成了这“千里水运看上官”的局面。
他娘在经商上也是少有的精明,可是看到白家的经营方式也不得不叹为观止!
娘亲亲自认证了白家的实力,是非常赞成上官家和白家合作的,这的确是对两家最好的、最有利的合作。
白家做人做事很有格局,他娘极少赞扬哪个商号,但是对白家商号是非常认可的。
上官锦在母亲的影响下,对白家的生意就多有留心,发现了更多更有趣的事情。
比如,白家的大管事对那个女郎中时宜很恭敬,时宜对生意上的事情竟然也有话语权。
她决定的事白家都很重视的去执行了。
哼哼!这丫头一定是隐瞒着什么?后来几经打听才得知她是白家家主的外甥女。
这就难怪了!
大概只有白家才能养出这样一个特别的人吧!
白家商队因与漕帮的合作,又做成了几桩买卖,比原计划多卖空了三艘船的货物。
在码头就不得不再停留一段时间,要卸空这三艘船,再把当地的商品再装满这空出来的三艘船,不能跑空船啊。
所以,码头上现在还有三艘船等着装完货,因为都是人工装卸,速度上就提不起速度来。
码头上如今已经是加班加点的给白家装船了,其他船都得在后面排着。
工人们非常辛苦,白天扛货装了一天,晚上还得干半宿。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在把一个大包摞起来放到最高那层时,不小心被滚落的大包砸断了腿!
哀嚎声传遍整个船舱,一大群人围了上来。
码头管事也被请来,看到如此情景也是只能叹息,可惜了一个壮硕的汉子了,断了腿以后怕是就不能在码头上干活了。
码头上都是力气活,莫说是伤了腿脚的,就是有力气不够大的都吃不了码头这口饭。
管事派人下船去请郎中来,这个汉子目前不宜大幅度的挪动,所以要郎中接完骨后再给他抬回家去养着。
城中大药铺的郎中都不愿意来码头出诊,因为这里卫生条件差,居住的人大多数是穷苦的码头工人,出诊也给不了几个铜板。
只有几个小药铺的年轻郎中才能请得动,码头上最常见到的就是史家药铺的郎中史忘忧。
他刚出徒不久,愿意为了多积攒经验来码头出诊,有时候遇到实在拮据的患者,也能允许先欠着药费。
这不,今个儿请来的就是他。
当史忘忧看见血呼啦的断腿也是被吓了一跳,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他诚实的说:
“很抱歉,这种断骨伤是需要有经验的接骨师傅接骨,我还没学会这方面的医术,我……我不行的。”
抱着伤者上半身的一个工人,无奈的说:
“史郎中,你就治吧!这人耽搁不起了,再等会儿也不会请来别的大夫了,他们哪里肯来这里给我们这样的人看病呢?
你总比我们啥也不懂的人强,你能治成啥样就啥样,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吧?”
史忘忧看着受伤的人有气无力的哀嚎,也不忍心什么也不做 ,他蹲下来用药箱里的草药水清洗伤口附近,这药水是中药的消毒水。
时宜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一个年轻的郎中在处理伤口,但是他手法生疏,显然不擅长这方面的治疗。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