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让熟人遇到,指不定会以为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许无舟又板着脸说,演戏演全套,要有演员的基本素养,赵婉儿方才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我啊,在看白景墨和施霁日他们在想着什么鬼点子。”
许无舟不缓不急的说道。
“他们还能是个什么心思?不外乎是报复我们罢了,但是问题来了,我们啊,是这么好报复的么?”
漓裳轻笑一声,道。
没错,漓裳又好,许无舟也罢,全都不是吃素的主儿,更不要说现在还有个真玄至尊在了。
漓裳衷心建议,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就不要想了,留一口气暖暖肚子岂不是更好么?
加上漓裳自认为她这一次也不贪啊,就是想要一件堪比帝兵的星图宝座罢了,以此助她冲击至尊境界。
如果有谁这样都要阻止她,妨碍她,那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战吧,杀吧,死吧!
至于许无舟想要什么,漓裳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知道是许无舟此子相较于当年,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了,成熟了太多太多,心中有沟壑,眉目做山河,这个少年已经不是漓裳可以轻易拿捏的了。
除此之外,就是许无舟一旦想做什么,她知道太多,铁定是要被拉下水的了。
说实话,星盟十二宫,绝对不弱。
莫看十月宫和十一月宫以及十二月宫低头了而已,但是真的大战起来,三位星宫至尊,肯定可以暂时困住真玄至尊的,那么许无舟和漓裳他们就必须要独自面对三大星宫的大圣还有半步帝境了。
这能赢么?
答案呼之欲出啊!
“就是能赢,都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了,我冲击至尊在即,我不愿意如此。”
漓裳暗暗想道。
她就是这么直接,这样直白的一个人。
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想杀就杀,没有什么可拘束的。
许无舟自是看出了漓裳的小心思,但是他浑不在意。
他自信真的到了关键时候,漓裳还是可以为己所用,无需多虑,杞人忧天。
“怎么办?他们过来了……看上去是要插队不成?”
“现在进入蛇夫宝库的顺序,是十二星宫之前商定好的,今天但凡来此的势力,没有一个不是和星盟有关,现在佛门忽然来人,这是要横生枝节了啊!”
“这样也好!反正我们星盟迟早是要和他们起冲突的,现在就直接冲突,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
星盟众人窃窃私语。
假如许无舟决心是要插队,那么就动手吧,那么就冲突吧,现在对许无舟下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最起码他们可以裹挟大势啊!
星盟之中总不能是有星宫胳膊往外拐吧。
假如真的是有,那么他们也想好好的看一看,究竟是谁,如此的冒天下之大不韪!
“咦?他们这是要……”
江天赐觉得自己是被许无舟给整不会了!
他们不是走了么?
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这是在搞什么?
“该不会真的以为凭着真玄至尊,就可以让我们星盟十二星宫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了吧!”
白天藏沉声说道。
刚刚他们只有三位星宫之主,权衡一番之后,选择退却,他觉得这没有毛病!
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他们是要干大事业的人,关乎自己的蝇头小利,退让亦无不可。
但是,现在是涉及到了整个星盟的利益,这能忍?
这能退?
坚决不行!
故而,白天藏觉得是时候要硬起来了!
施青松则是沉吟不语。
有一说一,他自问没能看透许无舟这是几个意思。
如果说许无舟想要仗着真玄至尊的威势,逼迫他们让路,这明摆着是不可能的吧。
三位星宫至尊不好和真玄至尊大战,那么十二位星宫至尊呢?
莫说真玄至尊大概是至尊第二劫,最多是至尊第三劫的存在了,而且星盟之中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物。
但是,他们还有其他的星宫至尊在,那么真玄至尊之前说的,一死一重伤一半死不活,无疑是不可能的了。
反倒是真玄至尊需要考虑自己究竟是重伤或者半死不活的问题了。
至于斩杀真玄至尊,星盟肯定是不敢的了。
净琉璃天佛门祖地的至尊啊,不能乱杀。
杀了之后,绝对是惹上佛门的了。
星盟虽强,却依然没有和佛门硬碰硬的资本。
因此,这个想法倒是可以抛诸脑后的了,只是不论怎样的结果都好,许无舟都是稳赔不赚的吧!
以许无舟之前显露出来的机灵来看,这种事情,无疑是得不偿失的了。
那么许无舟他还做,他还干?
这是在想什么呢!
施青松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有一点施青松倒是想得清楚明白的了。
就是许无舟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这一次绝对是讨不到好的了。
“哈哈哈哈,竟然主动送上门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是吧!那么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白景墨目光炯炯的说道。
若要他们和许无舟战,和许无舟斗,哪怕是三大星宫,都是需要考虑后果的了。
不过,若是整个星盟和许无舟他们斗,倒是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蛇夫一族的宝库,是他们星盟的囊中之物,许无舟最多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还想和他们蹬鼻子上脸了?
佛门世尊又如何,哪怕是佛门都好,也没有这样做事的!
“不就是不能杀吗?即使不杀,也是可以除掉他们这个不安定的因素,以及回报刚刚的一箭之仇……我知道其他星宫他们未必愿意如此,只是大义在我们星盟这里,我就不信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施霁日暗暗想道。
星盟才是众多星宫的基本盘,他是不怕其他星宫反水的了。
梁焕神虽然有点担心许无舟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现在主动权在许无舟,而不在他,即使多么担心,也是无补于事的了。
许无舟仿佛察觉不到这里的气氛凝重,走近之后,是大大咧咧的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