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再怎么说,赵崇的前世也算是酒精考验之人,刚才喝的那点酒根本不足以让他醉过去!说不好听一点儿,就今天这些酒,跟前世的啤酒相比都略有不如!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赵崇想到一个故事!据说当初的诗圣赵十三,就是醉酒之后,才能诗词不绝!
在这种权贵云集的场面之中,不正是他的显圣之时吗?
今日里赵崇仔细的观察,根本没有一品堂的任何踪迹!即便是当日的林中泽,都未曾出现!
这一幕,太反常了!
若说那个林中泽因为是因为地位不够,未能参加今日的宴会,倒也能说得过去。可当日的一品堂中,以及这两日的察言观色,赵崇得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一品堂之中绝对有大人物!
接下来的那个九大天关,赵崇不想去闯了!凭什么一定要按照他们的剧本?
不就是一个诗圣吗?今天让你们看一看,炎黄五千多年的历史精粹,到底有多少诗圣!
另外一点,赵崇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试探一下,他若真能达到诗圣的程度,在目前的夏朝,能得到什么样的高度!
至于说这一切在不在刘家父子的计划中,赵崇根本没有考虑,也没时间去考虑!
蔡袁和青冲没在,张龙张虎也不在!满堂宾客之中,没有一人是他认识的!
“贤弟,别喝了,你醉了!”
这一次刘北玄的确是有点担心,万一自己这个兄弟真的喝多了,今天还真不好收场。可是赵崇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手里的那半坛酒喝完,又去拿桌上其他人的酒壶。也不管有没有被人喝过,拿起来就往嘴里灌!
一手一个酒壶,晃晃悠悠的看着眼前的刘北玄和诸多宾客,嘿嘿笑着开口。
“大哥!我开心啊!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受尽欺压,从来不知道有家的感觉是这么好!肉可以随便吃,酒可以随便喝!”
虽然他说出来的话条理分明,但却并不是什么好话,而且从赵崇红扑扑的脸上,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家伙一定是醉了!
“贤弟,大哥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先和大哥回去,这么多人看着呢?”
与此同时,正位上的刘伯达,李天行以及那名老者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那名老者对着刘伯达和李天行摇头一笑,略带失望的说道。
“这就是你们挑出来的人?如此轻浮,如何当得重任?”
刘伯达似乎想解释点什么,可是看着老者失望的面孔也没开口。一旁的李天行确实没惯着他。
“赵老先生,此言差矣!那是你没见着赵子厚的诗词,比之诗圣赵十三都不遑多让!”
“王爷这么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诗圣是何等人物,岂能和这个毛头小子相提并论?”
眼看着二人就要吵起来,刘伯达也不得不做调停。
“二位别着急,等九大天关开启,一切自有分晓!”
赵老先生和李天行对视一眼,均是冷哼一声!
而在场中,刘北玄不好出手的情况下,赵崇是越喝越多,也终于有了一点点醉意!
“大哥!”
赵崇一声大喝,刘北玄也愣了一下,接着就听见他这个便宜兄弟大声吼道。
“义父也曾身为大宗师,今日其他人都有贺礼送上,我这个做义子的,也得表示一下吧!哈哈!”
说到这里,赵崇觉得有点口干,抓起手里的酒壶,咚咚灌了两口。其他人这会儿也安静了下来,想看看这个醉鬼能倒腾出什么贺礼!
对于刘伯达曾经也是大宗师的经历,在场中人有不少都知道。只是从赵崇嘴里说出来,让他们心中难免有几分恼怒!
因为这事儿,算得上刘伯达心中一痛!
有些人虽有心想要阻止,可是赵崇酒壶一摔,毅然开口。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就这么一句,满堂皆惊!刘伯达,李天行和那位赵老先生,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向着赵崇这边走来,只是没等他们近到跟前,第二句到了!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第二句结束,所有人都立在原地,不想打扰,也不敢打扰!有许多的人在心中,已经猜测到了刘伯达为何会收这么一个小太监做义子!
先前的那些情报摆在他们案头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屑一顾,只以为都是夸大其词!可现在光是这么两句,他们就知道!
如果这些的确都是赵崇所作,他们走眼了!
又抓起一支酒壶,猛猛的灌了一口,赵崇似乎穿越千年时空,和当时的李白融合到了一起!前世的牛马生活,以及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小心翼翼……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嗝……”
打了一个饱嗝,赵崇摇头晃脑,很快从人群中冲出来两个人把他扶住,迷迷糊糊的一看,竟然是蔡袁和青冲!
他哈哈一笑,拍拍二人肩膀,又抓起一只酒壶,对着刘北玄和自己那位义父,继续开口!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到了这里,赵崇似乎是有点不胜酒力,尽管蔡袁和青春还扶着他,可还是哐当一声坐在了桌子上,手里还抓着酒壶,不停的往嘴里送着!
场中之人,此时还沉浸在赵崇带来的震撼之中,无人开口!
刘伯达和摄政王李天行虽然已经经历过这个场面,依然为止心惊!
“好!好!好!”
连续三个好字,正是出自刚才的那位赵老先生之口!
赵崇睁眼,半眯半醒着问了他一句。
“你又是何人?我是献给义父的,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