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冷无霜和秋无夜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对于她们俩而言,赵崇就是她们的天。不同的遭遇,相同的结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赵崇之外,她们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更何况对于一个这个朝代的女人来讲,男人本来就是她们世界中的那片天。
赵崇先是把发生在蔡袁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讲起李天行跟自己说的那些,末了才又解释道。
“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在他们眼里,我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坦坦荡荡的君子。”
“但蔡袁是我的干儿子,即便比不上你们俩在我心中的地位,可这个公道我必须得为他讨回来,我宁愿做一个长戚戚的小人!”
面对如此郑重的赵崇,两个女人同时点了点头。今日赵崇能为他的干儿子蔡袁出手,足以见他的情深义重。
“相公你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做的,一定全力以赴!”秋无夜拍了拍自己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冷无霜确实没有说话,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但心中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决定。
在她们两人的意识当中,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江湖上都是这么来的。
赵崇把二女揽在怀中,难得的没有任何旖念,“先把对赵崇动手的个人查出来,具体要怎么做之后再说,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咱们三个知道。”
由于蔡袁是独自一人去的永寿宫,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动的手,赵崇现在还一无所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可能是云妃或者香妃亲自动的手。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亲自对一个太监出手,岂不是自降身份?
“仅仅是这样吗?”秋无夜似乎还有点失望,冷无霜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同样的表情。
“你们的观念也得改一改。”赵崇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二人的浑圆之处,“这里是皇宫,可不是江湖打打杀杀那一套,绝对不能出现在明面上!”
其实如果没有李天行的那番提醒,赵崇未必就不会仗着自己的权利去抓人,可别小看了他这个大内副总管,从理论上来说,只要陈拱不发声,永寿宫的那些台阶和宫女也归他管辖。
说的更明白一点,赵崇的那些人也拥有生杀大权,至少现在如此!
……
另一头的李天行和小九离了皇宫之后,哪儿都没去,直接回了王府。
刚才那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可是李天行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之处。因此在回到王府之后,叫下人做了一桌酒菜,和小九对饮而谈。
“小九,你觉得以香妃和云妃的胆量,敢去挑衅一个如日中天的红人吗?更何况我这人还是赵崇。”李天行抿了一口,把酒盅放下。
说出来的话,跟他在皇宫对赵崇说的却是天差地别。
小九则是一饮而尽,所以吃了几口,把筷子放下,才悠然开口,“其实王爷心中早有答案,不对吗?”
“话是如此,但我还是想听一听你的意见。赵崇的论语里边不是说了,三人行必有我师!”说起这个来,李天行又坐直身子,脸上露出十分感慨的神色,“此人称得上一句天降奇才,若不是他的出身不太好……”
后边的话,李天行没有说下去,但小九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不过他也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从表面上来看,赵崇的出身的确没那么好。
但是那十年的空白时间,谁要真的能说清楚赵崇的来历?
更何况他还有一层龙山书院弟子的身份,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暴露的时候。真要到了那一天,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位王爷会不会大惊失色?
一想到那种结果,小九竟然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
“王爷有所不知,卑职觉得这位赵公公,称得上一个妙人。虽是太监之身,但却比某些人更加的重情重义。”
“嗯?”李天行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为了自己的脸面?”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小九却是毫无畏惧,款款而谈,“如果是为了自己的脸面,早在永寿宫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又何必因为一个小小的太监,去把程太医请过来?”
对于这位王爷或明或暗的考教,小九并没有放在心上。有些事儿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他也不怕因此暴露了自己和赵崇的关系。而且此时的小九隐隐约约的觉得,赵崇龙山书院弟子的身份,恐怕是瞒不了太久了。
那群和尚表面上看起来是对赵崇质疑,实际上想要做些什么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以前的佛门,算得上夏朝的第一国教。让人自从先皇离世之后,每况愈下。
而赵崇所写的那些诗词歌赋,三字经以及论语,无一不是开启明智教化万民的上佳之作!而这恰恰是佛门最害怕见到的!
外人或许不清楚,但只要是地位达到一定级别的人都明白,佛教只不过是一个心中的寄托而已,真要把它摆到很重要的位置,夏朝早就不复存在了。
只可惜有些人还看不清楚形势,妄图在背后推波助澜!
“且不去说那些问题,咱们就聊一聊这些和尚,能不能胜得过咱们的赵太傅。”二人又喝了几杯酒,李天行却是把话题又拐了回来,“小九呀,不瞒你说,本王胜支队赵崇愿不愿意出战,都有些把握不住。”
“王爷,这说的是哪里话,之前您不是很有把握吗?”小九虽然知道事实如此,却不想捅破那层纸。
“你这个小滑头,六扇门的总骨头当了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净学会糊弄人这一套了。”
李天行先是笑骂了小九一句。而后才又语重心长的解释道,“本王那些话也只是用大义的名分去要挟赵崇而已,他要是真的吃这一套,一切好说。”
“但是从目前看来,咱们这位赵太傅,可未必会如我所愿当一当那君子呀!”